感应了一下，印记充满了千珏的气息。

    他眉头皱了起来，手上亮起光芒想要抹除那个印记，可是勾玉图案仿佛烙印在瓦里安灵魂里一样，胸口的皮肤有些烧焦了也不见图案有丝毫变化。

    那个狼头纹身也一样。

    “千珏之印？”

    瓦里安点点头，说道：“她离开之前给我留下的，看见苍狼纹身就说我是吻狼之人，还说和他们追寻无尽岁月的猎物有关，想来应该是不朽堡垒下面那个老不死的当初惹的过节。”

    “对了，那小子身上也留了一个。”

    瓦里安指了指罗瑞。

    老雷诺这才发现罗瑞的胸口也有一样的图案，他面色更拿难看了，转头看向瑞兹，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消除这个印记？”

    瑞兹摇了摇头：“你们龙族的知识传承应该比我们悠远，千珏算是神灵中的异类，她的印记是烙印在灵魂上的，除非猎物被她狩猎到死亡国度，不然印记会永远存在，受印者只要没死就会一直被她追猎。”

    瓦里安说道：“从她离开之前的话来看，恐怕想利用我和那个老不死的羁绊找到他然后把我们一起带走，所以在没有去和他决战之前，应该不会对我出手。”

    “再说了，她不是被丢进虚空里面了吗？巨神和星灵的封印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等她能出来再说吧。”

    老雷诺苦笑一声，说道：“谁告诉你她想出来得突破那道封印的？”

    瑞兹和瓦里安同时看向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老雷诺说道：“你们活得没我长，知道的没我多也正常。千珏和其他神灵不一样，不论飞升者、神灵或者是半神总得来说都算是生命体，只不过有着等级高低的区别而已。”

    “但是千珏不同，虽然人们叫她死神，可严格来说她不是神，因为......她不是生命体。”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咱们都和半神、飞升者、暗裔之类交过手，我们何曾这么狼狈过？他们虽说不是具有真名的真正神祗，但也号称拥有神灵的战力，如果我们三人联手，恐怕对战一倍的人数也能全身而退，可千珏就是一只羔羊和饿狼就把我们逼到了这个地步。”

    他看了看瓦里安的断臂和老魔法师苍白的脸色。

    瓦里安若有所思，说道：“对啊，沃利贝尔那家伙号称熊人族半神，能和冰霜部族的真神奥恩角力的存在，我和他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伤。”

    瑞兹问道：“那千珏到底算是什么东西？”

    老雷诺神情严肃，缓缓吐出两个字。

    “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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