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廖临渊在说谎?可他为什么这么做,归晨自认和他并无什么私怨,他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
擅离郡府,干涉他人经手的案件,保护证人不力,这些分开来看都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可若是放在一起就难免会让有心之人横加揣测,想到也许自己最后会被扣上一个勾结人犯逼杀证人的名头,归晨心中就不住的打鼓。
她仔细回想着还有什么能够证明她的清白,突然眼眸一抬高声说道“我离府之时对门口准备马匹的仆从交代过去处,所以调度处一定会有记录的……”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莫舒阳打断“调度处只有公仪莘蔚出府的记录,负责应门的仆从也说当日见你匆匆离府,只说让他准备马匹,他询问你要去何处你却不肯作答。”
归晨一脸茫然,不明白那仆从为何会这样说,她是受了委托离府办事,怎么可能不肯交代去处?定是有人要陷害她。
“我要和廖临渊对峙,还有那两名仆从。”归晨恼火的说道,她不相信这些人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当着她的面还敢扯谎。
“那好啊。”莫舒阳说道,“既然公仪莘蔚不怕对峙,那就老老实实和在下回郡府去吧,也免得多费一番手脚。”
归晨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心道原来他是怕我和他交手所以才多带了两个人,真是笑话,我身为秘术师,难道还会为抗命令吗?
就在归晨打算跟着莫舒阳回郡府之际,他突然低下头轻声说了句“在下当日就提醒过公仪莘蔚三思,可公仪莘蔚却将我的劝告当成了耳旁风。”
归晨猛然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着莫舒阳,终于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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