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些什么,更不敢直视她。
姑娘们互相催促着离开,欢声笑语依旧,王溪亭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轻罗纱裙,行步款款,那群走过去的姑娘大概就是她错失的整个懵懂年少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窄袖短衫,苦笑了一下,仿佛在嘲笑这个不知如何像一个姑娘家该有的模样的自己。
看着东边破晓的天际,她快步向府衙走去。
后院的花好久没人打理了,张伯和九天最近忙着上街采买,也忽略了花草的事。
王溪亭在后院的花草间穿梭,细心的打理着浇水修剪,距离中午还有一会时间,她还可以在这个无人的院落和自己独处一会。
那丛羽叶鸢萝在花架上生长的茂盛,她看着那些细碎的花朵,不由得想到了故去的母亲,中元将至,她又何尝不想念这个再也见不到的最亲的人呢?
正这么想着,从廊道里走出一个瘦弱的身影,灰色布衫着身,极其简单却又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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