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没有杀人,更没有害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被诬陷的呀,您一定要帮帮我!
如此来说真是可怜姑娘了,老妇老妇也想帮你,可是不知该如何相助啊。大娘叹了一口气,我就说这衙门不靠谱,把很多好人也关了进来,不止我儿原来还有其他人。
您说您儿子也是无辜的?王溪亭突然听到老妇人的说辞,原先的进展不由得被打断了。
是啊,我儿子普普通通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背负这么多条人命呀!况且我一直教导他要一心向善,如此来不会遭到报应,他也听话的很,从未给我惹出什么事端,只是此次的事,纵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怎么回事?您慢慢道来。看着老妇人越来越激动的样子,王溪亭只能安抚。
帽妖事发之时,官府派人将妖言妖行的人统统捉拿起来拷问,我儿因为要出诊,不得已要夜路,幸而那晚没有撞到帽妖,只是未料到却遇上了巡夜的衙役,那晚死了人,他们断定是我儿杀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他押进牢中了啊!
当真有此事?王溪亭听后震惊不已。
老妇可不敢瞎说啊,万一被那两个狱卒听到了,说不定还得将我押入大牢呢!老妇人担忧地小声说道。
王溪亭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以现在这个虚假的身份,她又能承诺什么呢?
您放心,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王溪亭只能笑着这样说,您要去看您儿子,狱卒们可放行?
往日是绝对不会的,不过每逢节日,都好说了些,现在眼看着中元节就到了,再过几日就得去祭祖了,我得先来我儿这里看一眼,好跟他爹交代。
老妇人说完,指了指刚刚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几个人,你看,他们也是来探视的,这几天官府都会给一个通牌,犯人家属若要来探视,去领一个通牌即可。
说着,她指了指腰间一块很显眼的木牌,上面的确印有官府的纹饰,只是这个牌子王溪亭却从未见到过。
怪不得刚才他们二人一来就被阻拦了,原来并不是不可以进去,只是狱卒一眼看出了他们没有通牌罢了。
可是这个通牌看起来很容易就可以讨到,为什么她却完全不知,竟被隐瞒了这么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姑娘啊,你看这探视的时间有限,我怕一会就来不及了,你若是想进去看望你未婚夫,那就同我一起进去吧。老妇人看着一批批的人从身边走过,不由得有些焦急。
王溪亭回过神,不好意思的道了声歉,大娘,那就麻烦您了,只是那两名狱卒认得我们,这样进去恐怕还是不能放行,您可否随我们去一趟临近的布艺店,换件衣服,好不被他们认出。
好,那时间紧迫,我们快些去吧。
——————————————
三人到了附近的一家布艺店,王溪亭曾跟随店主学过裁制衣服,也是有师徒之情,见她有如此要求,什么都没说,找了两件普通低调的衣服拿给他们换上。
王溪亭选了石真的那件男装,如此一来,狱卒绝对不会将她联想到刚才那个王大人下令绝对不能进去的人。
石真则换了一件罗衫,裙摆在他身上却有些短,只到脚踝处,突兀地露出两只脚很是奇怪。
王溪亭不放心,又向店主讨要了胭脂水粉,快速的在石真脸上折腾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哎呀,这个装扮太怪了,这样不好吧,被人看到了得多尴尬呀!王溪亭和老妇人走在前边,石真一直在她们身后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石真。王溪亭突然回身叫道。
啊?
你这样真的比你男装要好看许多。王溪亭忍住不笑,一脸正经地说着。
你就别打趣我了,石真撅着嘴极不情愿,只能岔开话题,嫂嫂快走吧,我哥都要等急了。
王溪亭一脸佩服地看着这个入戏很快的女子,眼看着就到了大牢门口,两个狱卒正在检查刚去的一行人的篮子。
老妇人走在前面,二人紧紧跟在后边,狱卒老远就看到了石真,眼睛直勾勾地竟表现出一种不恰当的表情。
哎,把通牌拿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粗声的狱卒不客气地吼道。
干什么呀!别吓坏了人家!另一个立马唬道,随后往石真身边又挪了几步。
王溪亭心里一惊,生怕露馅,只见石真不急不慢地细着嗓子挤出一句讨厌,她瞬间僵在了原地,突然觉得这一年的鸡皮疙瘩都长完了。
哎呀,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从未见过,长的如此标志!
官爷,这是我未过门的儿媳,这不我儿不是在牢里很久了吗,这俩人也有段时间不见了,这不思念得茶不思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