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面子了。王嗣宗坦然笑道。
爹,此事您不必大过忧愁,王溪亭看着皱纹渐增的父亲的脸颊,不禁感到一阵愧疚,若说之前您因案件劳累伤神,还情有可原,可如今我已经不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我也有能力帮助您调查的。
溪亭啊,有你这句话,为父就已经很知足了。王嗣宗欣慰道。
吕伯父,您也一样,您也不必为此太过操劳,吕珂和我一样,都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推断和分析能力,我们二人相互配合调查此事,就正如你们调查一般,绝不会容许有什么漏洞,请您二老放心。
溪亭真是个好姑娘啊,能为我们做父亲的考虑的如此周到,可真是令我们暖心啊!吕言听了王溪亭一番话,不由得感叹,珂儿,你可听到了?
是。吕珂笑应道。
你若是有溪亭半点同理之心,我也不必如此费心。
王溪亭也很无奈,她只是将真心话不小心暴露出来,却没想到两位大人还会如此当回事,可现在不是谈论这个时候,表明立场,点到为止,绝不可再多说,十五天,很紧张的时间,她只是不想在父亲面前表现出压力而已。
爹,东京所主此案官员是谁?王溪亭立马转言道,生怕两位大人再一时兴起,拿方才的话题谈论不休。
哦,是圣上钦点的开封府少侠——张远辰。
是他!王溪亭闻言差点没把手边的茶盏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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