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又转回到罗平身边,公子,人安排好了,也交待了他今晚不要回秦家去。
嗯。你去可以去休息了。罗平挥手让阿野出去。
阿野却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公子,事情都这样了,阿野有些疑惑,能不能问一问?
问吧。
公子为何对瑞清被抓一点也不吃惊了?这事不是个突发事件吗?
为何要吃惊?这事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他不被抓我才吃惊了?
公子的意思?瑞清这事是计划好了的?
当然是安排好的。罗平已没了看书的兴致,索性给阿野讲个明白,否则,瑞清重回秦府的时候为什么要让他说一番那样漏动百出的话?瑞清的话,你当时听了都说不怎么相信,秦家的人难道就听不出来?本来就是让秦家的人对瑞清起疑心的。
好不容易潜了回去,不是藏得越深越好吗?阿野又挠起了自己的头皮,为何要这样安排?
因为给秦家准备了一份大礼啊。
大礼?
就是要让人怀疑瑞清的背后有主谋之人,还要让秦家自己去把这主谋之人查出来。
主谋?主谋不就是?阿野突然闭了嘴,心头灵光闪过,难道?
罗平瞧他多半是猜到了,对,瑞清被抓和邱实身上的布局是一套的。
喔喔,原来是这样子的。那个人也太阴险了。纵然是阿野面上也不犹多了三分害怕的神色,还好我只是个下人,我可不想和这样的人多打交道。公子,您担不担心啊?
罗平的心态到悠哉得很,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个帮忙的,和他合谋策划的又不是我。我那师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不用多虑。
阿野一想到公子的师兄,心头一片啧啧啧,古先生到真是和那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输谁,亏得这两人是一伙的。继而,又感叹,公子,您说,要是他们两个斗起来,谁又会是赢家了?
罗平眼中含了几分笑,阿野,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一条心,而没在斗了?
不会吧?公子何出此言?
阿野的忠心自是不用怀疑,但有些事还没到时候,罗平不想多说,今晚还有事要办了,以后再跟你说吧。
公子不愿意说的,阿野从来不会多问,他相信公子的决断是不会错的,是。
再说说李勇那一边。
跟着阿野来到一座宅子,推开门,阿野领着他进去,让他随便挑了一间,今晚你就住在这里,秦府那头我会去通知的。
这宅子李勇是认得的,这宅子不是要卖么?我们怎么可以用这里?难道是主人买下来了?以后是不是来这里联络?
我不清楚,我只是按指示办事。阿野轻笑道:不过,这位哥哥,你的问题太多了。主人不喜欢话太多的人。
李勇吓了一跳,赶忙道歉,我只是一时好奇,还望不要传到主人那里。
你做好自己的事,主人自然就满意了。阿野也不给承诺,关好门自顾自地走了。
阿野的不多话让李勇心头忐忑了好久,一直在屋内走来走去,猜度着主人的心思,要自己睡在这里有何用意?自己又需要做些什么能把事情办得更圆满,从而更得主人的信任和赏识?就这样,思来想去,拟定了好几个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后,方才心满意足地稍加洗漱躺在床上去会周公了。
有没做梦不知道,但他的脸上时不时地会浮上会心的一笑,看来睡着很香甜。
然而,浮云流动,一团又一团的灰暗很快就遮住了银月的清辉,一时间天地晦暗不明,冷风夹裹着不祥之气从阴暗处窜了出来,扫过这黑夜中的每一个角落。
两名男子带着自己变化无常的影子,无声无息地来了这宅子跟前。
进得门后,其中一个才开了口,邱兄,我们这在客栈睡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跑到这里来?吴安民拿胳膊抱紧自己,这大冬天的深夜,就算穿着棉袄也还是很冷的。
有事。邱实回答的很简单。
有事不能明天办吗?吴安民觉得有点委屈,这三更半夜的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办不可?邱兄是收到秦家的消息了?不对啊,这一路自己都和邱实呆在一起,没见到什么秦家的人来传消息啊?还是一早就安排好的?
吴兄如果困了,可以随便找间房间继续睡觉。我自己去办事就行了。邱实的话和这风一样冷冷的。
邱兄?吴安民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邱兄,我说句实话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搁在心里了啊?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和邻县的老吴头喝了酒之后,这邱兄的话就越来越少,面色也越来越阴沉,初见面时的热情豁达逐渐地消失无踪。今天更是离谱,明明到了借水镇不回秦家不说,还要半夜里出来满镇逛一圈,最后跑到这里来。
没事。
邱兄?吴安民还想劝劝。
邱实不理他,忽然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