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在别人的手上,乔春雪表面虽还是强硬,可看上去心底还是慌了,因为她不由偷偷瞟向蔡婆婆。
看着立在木老爷子身后呆呆的闹闹,蔡婆婆心里转了几道弯,对乔春雪说道:春雪啊,你我联手可是这位高人的对手?
乔春雪摇摇头,牙齿咬得紧紧的,姓徐的运气真好。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得为以后考虑。就依了这老爷子的建议吧。
婆婆!乔春雪焦急地叫了一声,既而就见蔡婆婆给了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下领会。好吧。
木老爷子见她们答应了,神情轻松不少,微笑道:两位放心,你们今生之苦必不会白受,我会尽自己所能给你们最大的补偿。
把儿子还我。乔春雪并不理会,只想要回儿子。
那有劳老爷子了。蔡婆婆的话虽好听,但语气却冰冷冰冷,也没见领了多少情。
说到底还是自己要保住的人犯的罪,给别人所带来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伤害,被人这样回答,木老爷子也是无奈。但也不敢随便发脾气,还得好言好语宽慰,谢谢两位的大量,给了小老儿一个薄面。回手在闹闹眉心点了点,去找娘亲吧。
闹闹瞬间恢复了机灵劲,几步蹦到乔春雪身边,拽着衣角叫着,娘。
乔春雪摸摸儿子的头,乖,站在这里别动啊。
蔡婆婆轻轻一偏头,上。
木老爷子还没反应过来,蔡婆婆和乔春雪就晃身来到了他和徐正宁的身边
你们乃一丘之貉!表面上的话说的到是漂亮,背后只会下杀手,根本不能信!蔡婆婆一双手弯曲如钩,指甲长长,锋利无比,直奔木老爷子的面部,你和他一起死好了!
乔春雪则一把扼住了徐正宁的咽喉,本想让你挨个百把十刀的,现在算便宜你了!
徐正宁顿感无法呼吸,面上逐渐变色,唔唔唔唔双手向空中乱抓,原来被人掐了命脉是如此难受。
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木老爷子轻身一闪便躲过了蔡婆婆的进攻,随即面带愠色,哼!小老儿好言相劝半日,你们非但不听,还要出手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小老儿我了!说着一伸手,一个小小的葫芦出现在手掌心。收!
葫芦口窜出两道五彩光芒,分头缠上蔡婆婆和乔春雪。
啊!啊!两人各自惨叫一声,都被五彩光芒缚住,硬生生地拖进了葫芦里。
徐正宁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老爷子?
木老爷子盖好葫芦口,收在自己的袖子里。哼!狠狠地瞪了徐正宁一眼,要不是老婆子非要你这个孙女婿,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是。徐正宁怯怯地答了一声。
木老爷子一招手,那头又成了呆呆状态的闹闹走了过来,靠在了他的身边。
我给你说,木老爷子凑近徐正宁阴险地笑着:你现在家里的那个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但我孙女必须是正妻,而且你要一辈子好好地待她。要不然,葫芦里的这两个,我随时会放出来。
才从鬼门关捡回了命的徐正宁,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木老爷子会来这么一招。是。我知道了。
木老爷子没在看他,回身踹了一脚门,老货!开门!
老仆人迅速地拉开了两扇门。老爷!
进来。木老爷子拉着闹闹,跨过门槛,见徐正宁发愣没有跟上,回头对他说了一句。
徐正宁默默地跟着后面走进了木宅。
堂屋内,灯火通明,老太太踮脚翘首一脸焦急地盼着,见他们进了屋,连忙拉着徐正宁上上下下打量。血!看到那断的右手小拇指,老太太高声尖叫,来人!快!快!快请大夫!
请什么大夫,木老爷子悠闲地坐上太师椅,叫个下人包扎一下就行了。死不了的。
老太太回头狠狠瞪了木老爷子一眼,孩子伤这么重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就会说些放屁的话。
哼!木老爷子回了一个冷笑。
老夫人冤枉老爷子了。徐正宁敢忙出来打圆场,自己的性命以后都捏在木老爷子的手里,不能得罪。刚才若非老爷子出手相救,只怕我早已命归黄泉。这点小伤,实不值得相提。
他敢不救,老太太斜眼瞟瞟木老爷子道:看我怎么收拾他。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这么恶,在我家外头还敢要你的性命?
这?徐正宁可不敢实话实说,这老太太要翻了脸,自己就完了。
两个鬼。木老爷子替他解了围,也不知道怎么看上他这身皮相了,打算弄回去洗扒洗扒,蒸着煮着吃了。鬼要吃人还要什么逻辑?
那到也是,老太太道:跟你混在江湖这么久,鬼也见过不少,凡要吃人的确实没什么理由。孩子可怜了。
仆人已替徐正宁包好了伤口,大概用的是木家的秘方,那膏体一抹在伤口上,就立刻不痛了,只有丝丝清凉。让老夫人操心了,晚辈心里实在难安。
难安?你真的难安?木老爷子半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