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早就想去西南小径的对吧。”
小老头收起佩剑，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莫要暗自揣测。”
“是。”凌若拉了长音，“师父说啥就是啥。”
说着，一黄一红踏剑西行。红衣少女紧跟在明黄之后，小老头不禁侧目，眼中满是欢喜，“几时学会的御剑？”
他不提，凌若都不知晓此刻已飞在天上。
“刚刚。”
短暂的沉默后，小老头点点头，“我的徒儿果然聪慧。”
“方才一心想追上师父，待回过神时，徒儿已在剑上。”
听闻这个回答，小老头面色忽变，虽说御剑对修道者而言并非难事，可也绝不像她那般随意就可习得。他这徒儿，怕是修炼突破剑意三层，又到新的境界。
想到这，小老头满意的笑笑。待这段时间忙完，定要拉着徒弟去那帮老顽固面前溜上几圈，让他们体会什么叫“挫败”。
初会御剑，凌若也是新奇。脚尖点在剑上向下俯视，壮丽山川尽收眼中。只是——这一路风光明媚，与先前那片死寂之地全然不同。这个方向真的能追踪到死尸大军吗？
“到了。”
小老头踏剑停在空中，身下是一处洞口。
“死尸大军的老巢在此处？”
“不。”
师父对着洞外空地一道剑气。
但闻一声霹雳，凌若赶忙捂上耳朵，对着师父抱怨道，“您下次发功前提醒徒儿一声，不要误伤友军。”
小老头并未理会，而是用手指指着洞口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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