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凶识传音回答道:“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客人发生过任何亲密行为,几乎不理睬他们。”
“真的吗?”凡尘十分高兴地灵识传音道。
“我骗你干嘛?”
“那些嫖客送下石给我,想要讨好我、想要亲近我,有非分之想,我都严肃地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清清白白清倌,他们喜欢我、给我打赏可以,但别以为可以更进一步,我绝对不会因钱卖身、因钱与他们亲密的,若是他们有非分之想和不甘心,立即拿着下石走人……”
“那些嫖客被我的惊世美貌给迷住了,不敢出格,也几乎没有人将送给我的下石给收回去,想要讨好我、讨我欢心,梦想我有朝一日会接受他们……”
“但我怎么和接受那些下三滥的家伙?”
“任何男人、任何人,我都不会再接受了。”
“除了你这个非礼轻薄我的色狼之外,我就连那个人渣畜生,也只是牵手拥抱而已。”
幽冥凶识传音说完,恶狠狠地瞪了凡尘一眼。
凡尘脸色尴尬,讪讪一笑。
但他的心情却是跌入了谷底,心中重重一叹,失落无比。
张伯道:“大小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天再去鸿空岛真药堂中帮你找买那二十种真药吧?”
张嫂道:“晚上,鸿空岛很多的真药堂都关门了。”
幽冥点点头,道:“那好,张伯、张嫂,你们老两口明天再去帮我寻买真药好了,希望鸿空岛中能够有那二十种真药。”
“大小姐,天晚了,要不要我们拿点儿灵食来给你和凡尘公子吃?”
“大小姐,灵食只是食物而已,修魔者也可以吃食物,虽然没有好处,但也没有丝毫坏处。”
“我并不需要吃灵食,凡尘,你想吃灵食吧?”
“若是你想要吃,那就让张伯拿来灵食给你吃好了。”
幽冥看着凡尘,询问道。
凡尘摇摇头,道:“我也不吃。”
“那好,天晚了,凡尘,你跟我一起去内堂中休息吧?”
“内堂中很多房间,我住在自己以前的房间就可以了,凡尘你就住在我爹以前住的房间吧?”
“好!”
“张伯、张嫂,我现在要带着凡尘去内堂中暂居了,咱们明天见。”
“大小姐,明天我们老两口去帮你买真药,希望能够买齐来给你。”
“大小姐,内堂中有阵法守护,里面的一切事物,肯定跟你离开之时一样。”
“嗯!凡尘,咱们俩走吧!我现在带你去内堂暂居。”
“好!”
跟张伯、张嫂老两口告辞完毕,幽冥便带着凡尘离开了大厅。
出了大厅,转步向后,走过长廊甬道,行至一条长墙关着的垂花门前面。
幽冥对着凡尘道:“这幽府的护府大阵,内外二堂的守护阵法均不同,故而开阵咒语也不一样。”
“自家父去世之后,这幽府内堂的开内咒语,便只有我一个人懂了。”
“现在我就念动开内咒语,开启了内堂的阵法封闭。”
旋即,幽冥就念动了内开咒语━━
突然,内堂中黄光大亮,那关闭的垂花门霍然而来。
“开了,咱们俩现在就去内堂吧!”
说着,幽冥似乎想要拉着凡尘的手,一起进去内堂。
凡尘却是径直走了进去,淡淡地道:“咱们进去……”
望着他走入垂花门内堂的背影,幽冥眉头蹙起。
但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黯然之色,也低头走了进去。
※※※
深夜,冷月,寒风,幽府内堂。
一座豪居的琉璃瓦屋脊,一个绝世美女坐在屋脊之上,无声哭泣,眼泪似珍珠般留下。
又是幽冥!
她又这样,当然是又想起来了那刻骨铭心、深入她心灵、深入她魂魄,给她打下终生难忘烙印的前所未有的痛苦之事。
此事,剧痛无比,像一个恶毒的幽灵般紧紧地纠缠刺激着幽冥。
每当想起那前所未有的惨痛经历,便让幽冥痛苦不堪,泪流满面,不能自持。
曾经对她信誓旦旦、海誓山盟、说只爱她一个、杀他都不还手的情郎,居然在佗们俩成亲的前一天,与几个女人在佗们即将的婚床上赤裸缠绵……
那个负心人绝情的一刀、凶狠的一刀,几乎要了她的命……
“呜呜呜呜……”
幽冥放声大哭,泣不成声,悲痛不已。
月光下,屋脊上,一个绝世美女坐在这里悲哭,那是何等之凄美。
一个人飞来,轻轻地落在屋脊中。
他怜悯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幽冥蓦然抬头,梨花带泪,暴怒起身,冲着凡尘大吼道:
“你又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