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顾长宁便想到了之前听人说起的那件事,遂开口问道,“听说,父皇三次下旨立你为储,都被你拒之门外,此事可是真的?”
“嗯,接了圣旨,便不能对朝事随意置之了,早朝也要每日都去,折子更是会肆无忌惮地送进来,阿宁觉得,若将这太子给你当,你可愿?”
“不愿。”顾长宁毫不犹豫地回道。
她最是嫌麻烦不过,只听他说这些就觉得头大,更况论是亲自去做了。
当了储君,便要事事负责。
再像如今这般上朝全随心意,定会遭百官弹劾,若此事传出朝堂,必会引得民心浮动,对朝廷不信任。
这一系列的事,南宫允早就想到了。
所以这个储君,他是一天都不会当。
若是哪日皇帝当真忍不住,想要传位,他也是可以直接继位的。
但是储君——不可能!
“对了,”顾长宁道,“你还没用午膳吧,我让静香备了些吃食。”说着,挥手示意玉烟去取。
“嗯。”南宫允说着,看了眼她小腹处的凸起,“今日可还觉得身子乏力?”
“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春大夫开的方子还是很管用的。”
正说着,三季春就带着北知来诊脉了。
只见他诊了好一会儿,继而面露笑意道,“不错!再过一日便可停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