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有自己的担心。若王强国真的是小胡子扶持的势力，那光头迟早与王强国背道而驰。若不是现在还有求于他，光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好在杨森即时表露了忠心，不为别的，全德械装备和如此高的待遇太诱人了。既然王强国对非嫡系部队都能开出如此高的招揽筹码，他迟早能撼动光头的位置。到时候，他杨森就是开国元勋。

    这对杨森而言，是一场豪赌，赌注是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廖磊或许好一些，就算赌失败了，他还有白崇禧和李宗仁可以投靠。

    “哪里，指挥上还得多多仰仗两位！”

    初级指挥能力顶多指挥一个营，面对一个集团军就只能望洋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