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撞到一起,让华晏清不得不多想。
“仔细想想,你受伤的时候,究竟是谁伤了你?”
现在很多事情华玉都能想起来,偏偏就是这最关键的一点没有丝毫印象,让华晏清不得不在意。
华玉脸上神情愈发痛苦,额上都冒出了一层汗水,最后有些无力垂下手,头埋在华晏清颈间。
“想不起来。”
他声音闷闷地,叫人听不清楚。
“唯独那件事想不起来,隐约记得是个很高大的人站在我面前,他只有一个人在,骑着马,拦着我们的去路,最后,他说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
华晏清只轻叹口气,轻抚他的后背宽慰道“没关系,慢慢来吧,兴许之后就能想起来了,我们说些别的事情吧,我让工匠重新制作了几台重型弓弩,专门能用来对付匈奴人的骑兵。”
华玉微微缓过神来,侧过头问道“弓弩如何克制骑兵?”
“明日迎战时你就能看见了。”
华玉轻嗤了声,“匈奴单于胡延锑诡计多端,昨日收到了你送来的贺赖头的头颅,依旧是拒不迎战,还真是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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