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还是带回去吧，有总比没有好。”羽生和也说道。

    他召唤出云外镜，抓起卷轴往镜子里塞。回去以后建立一个图书馆，把收集的书集中起来，以后自己手下妖怪多了，这些书就有用途。

    玉藻前兴趣缺缺，坐到一旁的一个小柜子上，摇着尾巴看羽生和也收拾书籍。

    “咦？这是什么？”

    在书架的最下方，羽生和也发现了一本薄薄的册子，准确说是几张纸。这里放着的都是卷轴书，忽然出现几张纸，就有些突兀。

    翻看了一下这几页纸。

    上面都是鬼画符，是他不认识的字，看上去跟甲骨文一样。

    几张残页都是如此。

    翻看到一个残页时，系统提示忽然冒出来。

    【满足学习条件，习得观灵术。】

    “咦？”

    羽生和也惊讶的睁大眼睛。

    他第一次从纸之舞外的地方学会技能。

    这个残卷是什么？

    他打开系统栏，查看新学会的技能。

    【观灵术观察事物的灵质本源，消耗微量精神力。

    已升级无

    可升级

    通灵洞悉万界生灵，升级消耗10经验值。

    破法窥破万界之法，升级消耗20经验值。

    命运？？？，残缺数据，不可升级。】

    【无法变异。】

    看上去像是个侦查类技能。

    羽生和也环视四周，视线停留在玉藻前身上，使用观灵术。

    一个半透明的金狐虚影出现在玉藻前身上，金狐纤细苗条，长相可爱，浑身发光，金身白肚黑爪，九条长长的尾巴如燃烧的金焰。

    这是……

    灵魂的样子？

    玉藻前正在低头玩指甲，嘴里哼着小曲，忽然她感受到了什么，一下子跳起来，警觉的环视四周，最后视线停留下羽生和也身上。

    两人对视。

    玉藻前双手护胸，九条尾巴裹住身体，眼神古怪的问道“欧尼酱，你刚才对咱做了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