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试用后,张巧娘便对这白玉皂爱不释手了,并答应帮助宋卿娘帮她在裁缝铺的这些有钱雇主中宣传白玉皂。
一天之内,就做了黄玉皂和白玉皂的前期宣传工作,宋卿娘的效率还是奇高的,连沈宽闻言,都惊叹神速。
接下来几日,宋卿娘负责联系泥瓦木匠,订制肥皂定型的模具和包装。
而沈宽则是准备更多的碱面、石灰、猪油、豆油等原料,足足花了十两银子的原料,装了满满一车运回迎来酒肆后院。
等宋卿娘订制的模具到位,众人便开始大规模生产。
这等量产工作,光靠沈宽和宋卿娘俩人肯定不行,郭雄也来帮忙了,还捎带脚的把铁塔这个壮劳力也叫上,当然也不能白干,管铁塔两顿饭,酒菜管够。
随着黄玉皂和白玉皂的前期营销,县城里对肥皂此物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
销售的策略,沈宽该教给宋卿娘的,他都一股脑都教授了。剩下的具体工作,就主要靠宋卿娘了,沈宽也建议她,一旦销售成功,便将迎来酒肆改成肥皂的旗舰店,然后开始招募人手,第一时间抢占金县的肥皂市场。
等待时机成熟,就该开启线下销售模式了。
转眼过去三四天。
在众人的努力下,小小的酒肆后院,生产出了近千块黄玉皂,和小六百块的白玉皂。
产量颇丰。
其中,黄玉皂用一张印有黄玉字样的硬皮纸包着,白玉皂则有几种不同的包装,一种也是硬皮纸,只是上面的字样换成了白玉。
除此之外,白玉皂还有更精美的包装,一款雕着四大美人的精美木盒,分别是四种不同白玉皂的香型,针对的就是金县城中那些小姐千金、夫人还有那些靠颜值吃饭的烟花女子们。
高中低三档产品,足够满足现在的销售需求了。
至于更高档的产品包装,沈宽心里也已经有了想法,那就是学习前世的集卡模式,给高档产品都配上一些精美的话本,编撰一些后世烂大街的动人爱情故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这晚,沈宽带着铁塔,继续在宋卿娘的酒肆后院加足马力生产肥皂。
突然——
“咚咚咚……”
深沉的黑夜下,急促的拍门声在酒肆门外响起。
“铁塔,你去开门,看看外头是谁!”沈宽手里忙着活儿,一时不得空,
铁塔本有些犯困,现在一听招呼,有些精神了。
他去将酒肆门打开,一看来人竟然是老泥鳅!
他嚷着嗓门儿,奇道“你个老贼鸟,这么晚你不在家睡觉,跑这儿来干甚?”
“快,我找沈头,出…出大事了!”老泥鳅面色不堪,声音更是有些惶惶。
铁塔见状,不敢磨蹭,带着他进了后院。
老泥鳅一见沈宽,便急道“沈头,出大事了!”
沈宽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一旁正在帮忙打下手的宋卿娘,也惊得手里的活儿都停了下来。
老泥鳅道“牢里那个采花贼被人劫走了!”
“什么?”
沈宽整个人站了起来,虽然采花贼不是什么朝廷重犯,但丢犯人这种事,按大明律,按玩忽职守罪论处,他作为监房牢头,轻则丢了差事,重的话就事儿大了,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怕是要掉脑袋。
“嫂子,怕是今天开始,肥皂的事都要先托付于你了。”沈宽对宋卿娘说道。
“叔叔这会儿还管什么肥皂之事呀,正事要紧呢。白玉皂和黄玉皂之事,尽管交由奴家来办便是!”
宋卿娘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知道丢了犯人,意味着什么。
“有劳嫂嫂了!”
沈宽去把手上的碱面和石灰洗了干净,然后对铁塔和老泥鳅一挥手,道“走,我们回监牢!”
……
今晚值夜班的,还是另外三名夜班的狱卒。
沈宽一进监房,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假弥勒和麻杆这俩货已经在提前到案发现场了,见着沈宽,二人纷纷见礼。
今晚值班的三个狱卒,死了一个,叫陈阿三,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另外两个狱卒吴天和周大春,则趴在监牢桌上,睡成死狗,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泥鳅介绍起现场情况“沈头,我已经勘验过了,陈阿三一刀毙命,对方绝对是用刀的高手,果断决绝,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吴天和周大春这俩货是被迷药迷倒的,性命无忧,昏睡成死狗,只要泼点水就能醒。不过你没来,我便没有惊动他们。”
沈宽诧异地看了老泥鳅一眼,这老油条老混子,居然如此观察入微,之前还真没发现他有这能耐。
沈宽又问“这么说,是你先发现监牢里出事的?”
“是的,”老泥鳅点头道,“今天是周大春的生辰,换班时周大春央着我,让我晚些时候送点酒菜过来,给他们当宵夜。要不然我也不会不当值的时候来监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