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了,体内流转的煞气和魔气却没那么容易清除。煞气一日不驱除,经脉修补好了也会被割断。不过,至少小徒弟不会一碰就死了。
“我还有事,走了。”单九一甩牛绳,骑着牛就晃晃悠悠地走了。
苏展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深呼吸了几下,还是忍不住捡起一颗石头砸过去:“死丫头用完就丢!”
……
与此同时,远在沈家的华裳裳终于醒过来。
沈蕴之安排好沈家事宜,本该去天衍宗思过崖思过,被突然醒来的华裳裳给耽搁下来。他心下为难,但听小徒弟在传信纸鹤中惊叫,只能延迟几日,先安抚了华裳裳再去。
华裳裳一看到沈蕴之泪水就决了堤。她赤着脚,身上这穿了件单薄的亵衣。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蝴蝶般扑到沈蕴之的怀里。
鼻子一吸,哭到肝
肠寸断,“师父,胸口这么深的伤口该不会留疤吧?应该会的,单九可是剑修,只要她留一道剑气,我胸口这里就别想愈合。她怎么这么恶毒啊!见不得我好,嫉妒师父宠爱徒儿所以故意的!怎么办啊师父,我的身体怎么能留这么丑的疤痕,呜呜呜呜呜……”
“别胡说八道!小九并非那种人,你莫胡乱猜测。”沈蕴之知她一向爱娇,原谅她此时口不择言,“为师替你想办法,不会留疤的。”
“我不要!单九欺负人,师父你都不替徒儿讨回公道吗!”
沈蕴之恼了:“华裳裳!那是你师母!”
“呜呜呜呜……”华裳裳见他脸色都变了,不敢再攀咬,但埋在沈蕴之怀里一双眼睛全是恨意。单九,别以为逃了就没事,总会有人替她报仇的。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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