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
只是这一次,落过来的视线可没那么友好,甚至隐约带上了森冷的寒意。
柴诸:“……”
他又不是瞎子,当然感受到了。
他猜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暗示霍言的动作太明显,被对方察觉到了。
柴诸僵硬摸着那个比上次大了一圈的水囊,完全不敢动弹。
柴诸更觉得自己倒霉了:一般在这种时候,这个人不是在睡觉吗?
明明开始的时候一连三天都没见这位“酒兄”有动静,想要搭话都搭不上,但他稍微搞点小动作,对方就睁眼看见……
柴诸觉得自己这次出去以后,真该找家庙拜拜、转转运。
他这都什么走的什么霉字儿?!
果然是因为和他那十多年没见的爹八字犯冲吧!!!
作者有话要说:
#
柴诸:遇事不决先骂爹。
2("他被抓去填番外了(快穿)");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