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训等人更是大惊。
他们勾连这些监生,后面就是徐骥、辛智平的筹划。
其中徐骥、辛智平等人更是三人的业师。
怎么这位大人把他们恩师带来了,这是发现了他们背后筹划了吗。
徐骥五十来岁,身材高大,驱赶笔挺,三缕长髯,很有威仪。
辛智平瘦削矮小,但颇有威仪,一看养气功夫极佳。
一些监生躬身施礼,两人很有风度的颔首。
户部衙门门口好像是国子监门口的一样。
堵胤锡厌恶的看着两人的表演。
他也有蒙师,业师,座师,自己也是其他人业师,座师,但是他决计干不出来驱使弟子上前和钦差斗法的龌龊事,这两个让学生冒险的道貌岸然的师尊就是两个斯文败类。
“拜见钦差大人。”
两人施礼。
“徐骥,你可知道带你来此我什么,”
堵胤锡冷冷的。
“下官不知。”
徐骥器宇轩昂道。
“大人,徐司业经学颇深,时常接济流民,颇有贤名。”
一些监生呼喊着,很多人附和。
堵胤锡其实都知道,他每番动手都是知己知彼,但是锦衣卫通过手段查缉了他的一些阴暗事,就知道此人是衣冠禽兽。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其衣冠除下,让众人看看内里的肮脏。
“徐骥,你的事儿发了,你还是老实说出来,本官或可酌情发落。”
“大人,下官走得正行得直,从来顺从本心行事,从来不曾有辱国子监的声名。”
徐骥很强硬。
一些监生鼓噪,甚至有狗官的呼喊声。
反正人多,也查不出谁喊出来的。
堵胤锡一拍惊堂木,
“来人,带徐文显。”
徐骥脸色大变。
一个清瘦的二十多岁男子被带上来。
一些监生议论纷纷,这个人以往几年都是侍候在徐骥左右,算是体己人,但是这两年忽然不见了。
“徐文显,你且说说,你的冤情。”
‘大人,徐骥这个所谓的教授,司业就是一个老畜生,他霸占了小的爱妻,将小的驱赶出去,小的爱妻成了他的侍妾,可怜他是小的族叔,竟然作出禽兽之事,我等是生不如死啊。’
徐文显跪地叩首砰砰有声,额头见血。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徐骥在国子监名声极佳,甚至有传言接任祭酒的就是他。
没想到被族侄告发抢夺发妻,这个太恶劣了。
是不是真的。
徐骥脸色涨红,以往极佳的养气功夫荡然无存,
“大人,此人胡言乱语,昔日他卷走了某的钱财逃走,下官派人追击,却是没有影踪,今日出现构陷下官,就是不知道他受到何人指使。”
徐骥当然要全力反击,否则名声尽毁,在江南社死。
“哦,看来你两人必有一人对本官扯谎,嗯,那就甄别一下哪个是说谎者吧,来人,带徐吴氏。”
两个衙役引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走来。
这个女子身材高挑,肤色白里透红,一双桃花脸,梳理着高髻,偏偏胸前极为丰满,一路走来风姿绰绰,好一个绝色美女。
众人看了后,忽然想到的是如果是为了这个女子,额,好像男人都会做下恶事,哪怕是徐骥也不能免俗,太美艳了。
徐骥脸色苍白的看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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