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朝臣也嘀咕着是否让家中次子或是庶子也入这个学院,搏一个前程。
就是这样的嫡系手下,犯案的几十人都被殿下下令投入了锦衣卫北镇抚司昭狱,不日菜市口问斩。
对自己人如此,可见陛下对这些犯案士绅的痛恨。
这千来家士绅被罚没家产,田亩充公,好家伙,只是这一项就有千万亩良田充入官田。
总之,殿下为此施展铁血手腕,能破获这些要案,也有锦衣卫的全力配合。
对嫡系手下如此狠辣,何况他们这些外臣。
大臣们都是敬畏非常,这位殿下年纪不大,却是比陛下果决狠辣。
“正告诸位,让家族小心行事,别是触犯改制要务,否则哪怕是阁老也南逃罪责,”
朱慈烺杀气腾腾。
很多人心虚,回去就让家里人尽快自查。
‘嗯,内阁拟个章程,千万亩田亩如何分配给流民,让朝廷多些纳税的自耕农,在这里本宫讲一句,’
朱慈烺一拍龙案,蓬一声,众人心里一抖,
“这些田亩是分配那些流民或是佃农的,如果被发现有人上下其手,给自家家族谋取私利,那就休怪本宫无情,锦衣卫和内卫司盯着呢,”
朱慈烺赤果果的威胁。
他不是崇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惯于把事情挑明了,话说在头里,后果自负。
众臣唯唯。
以往虽然痛恨厂卫,但是现在看来锦衣卫还是办了很多实事的,比如很多藏匿田亩案件就是他们查缉的,官府几乎没有察觉。
但是锦衣卫权限扩散全国,这让他们如临深渊,家族没法肆无忌惮了。
当然,朱慈烺也没有白白分配这些流民田亩,而是租赁,付出三成的租子,耕作十年,田亩才真正归属这些流民。
毕竟这是干系数千万两银子的大事,朱慈烺现在对银钱所需是无限的。
就是如此,朱慈烺也以为,流民会对此趋之若鹜。
佃租才三成,而且十年后归于自己,绝对是天下掉馅饼,能抢破头。
散朝后,朱慈烺留下,继续和奏章做斗争。
这个破事朱慈烺暂时维持,再有一些年,待得庶务书院出来的学生们能有臂助,进入朝堂,他立即就会成了真正的内阁,破事都推给他们。
他总揽全局就是了,否则这个皇帝成了长工,天天爆肝谁顶得住。
李若链求见,
“殿下,福王勾连周王,准备联合二十余藩王一同上书,反对海外就藩。”
卧槽,朱慈烺笑了。
他特麽的是很给这些蛀虫面子了。
甚至给周王安置,可以不去海外就藩,格外优容。
结果给他来这一套。
尤其是那个福王朱由崧,当年洛阳城破,他特麽怎么没被李自成抓住千刀万剐了。
当然都是想想,他能想象要让福王交出数百万的田亩然后远走海外,那是撕心裂肺的疼。
对他这个监国恨之入骨了。
这两个王爷如此办理,就是想联合众人,报团取暖,让他这个监国左右为难,法不责众嘛,否则声名不佳。
名声,特麽的,踏上改制这条路的时候,他就没考虑过名声了。
“福王府中有自己人吧,”
“当然,这次的消息就是微臣的暗探传出来的消息,这是周王那里还没有。”
李若链忙道。
朱慈烺也是无语,锦衣卫这三年扩充太厉害了,早先探子不过三百多人,如今十倍不止。
近万人都是有的,内库出的饷银让朱慈烺也咋舌。
但是大明就是如此广阔,甭说别的,大多数县上有个锦衣卫探子,做到这一点就是几百人了。
“福王今年也有四十出头了吧,也快临近老年了。”
朱慈烺点到为止。
这年头四十多岁步入老年没毛病,全国平均死亡年岁在三十多,不到四十,可不进入老年了。
李若链立即明白了,拱手领命。
这是要福王暴毙了啊。
朱慈烺丝毫没有罪恶感,如果是其他藩王,朱慈烺不会这么做。
但是福王,呵呵,只是想想他占据的土地竟然几百万亩,怎么得来的。
想想都是满手血腥。
河南几个藩王加在一处占据了近十分之一的田亩,怪不得大灾到来,百姓破产成为流民流寇。
这就是些只会享乐压榨百姓的毒瘤。
现在竟然结成团伙对抗改制,朱慈烺不介意杀之。
李若链走了。
朱慈烺立即召见了阁臣,好在文渊阁距离乾清宫不远。
几个人再次被朱慈烺折腾来了。
“诸卿,本宫获悉福王、周王等二十来个藩王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