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面对医道前辈之时,却也不可妄自尊大,忘乎所以。
毕竟从这位老先生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来看,他是一位真正崇尚医道,愿为医学付出的好大夫。
“不说药方,小友能一眼看出伤寒证,已是有医道天分,却不知为何修了武?”白衣老者惋惜道。
方平安拱了拱手,“让先生见笑了,晚辈家中拮据,并无学医的资本。”
学医和修儒相差不大,入行之时皆需读万卷书,而习武的门槛就低很多了。
“原来如此,是老朽考虑不周。”
白衣老者含笑道“老朽虽不敢口出狂言,让小友拜在我的门下。
但小友如果在医道方面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尽管来找老朽,老朽定当知无不言。
小友若是有心学医,那我大乾将来,必会有良医现世。”
“先生过奖了。”
方平安从怀中取出一百六十两银子,双手奉上道“这是给先生的出诊费。”
“不不不,”
见状,白衣老者连连摆手道“今日是老朽受益匪浅,占了小友的便宜,又怎可厚颜无耻,再要银钱。
再说,那位姑娘的病,乃小友医治,老朽可什么都没做。”
不愧是仁心境的医道先生。
而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平安也不好强求白衣老者收下。
但严格意义上来讲,如果没有老先生切诊的结果和对药性的指点,方平安也不敢随意给许月月开药。
毕竟他没有学过医,人命关天,不能光看“本草纲目”上推衍的结果去行事。
不过,虽然许月月的病已是没有大碍,但方平安却还得忧心另外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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