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大喘气,一边怜怜道“咳咳,娘,月月疼,娘,月月疼。”
那一声声喊得,让始终守在床边的许夫人心都要碎了,泪水打湿了衣襟,打湿了床头。
望着小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颊,方平安轻呼口气,扭头闭了闭眼。
“伍长,为何不请大夫?”方平安将许立拉到一旁,诘问道。
而原本大大咧咧的莽汉子许立,此刻愁容满面,神色忧伤,苦闷地坐在凳子上,捂眼叹息道
“请过了,三个,都没结果。”
“没结果就不管了吗?”
方平安气不打一处来,“医道先生呢,找过了吗?”
“永宁,你有所不知。”
许立还没来得及回答,赵显便是帮着解释道“京都坐馆的医道先生,就算只是九品郎中境,出诊费那也是五十两银子起步。
而且,郎中境的先生,与寻常大夫相差不大,即便请来了,想必也是无用之举。”
听到这话,方平安冷静了下来。
许立曾提起过,癸未伍晋升癸寅伍之前,他的俸禄是每月五两银子。
而京都物价昂贵,他们一家三口日常开销便要三两一月。
再除去其他杂七杂八的花费,一年到头,自然余不下多少银钱。
“都怪大哥没用,现在拿得出来的,只有这狗屁不是的三十两!”许立狠狠地将怀中钱袋砸在地上,双目含泪,自责不已。
见此,方平安毫不犹豫,转身便往屋外走去,掷地有声道
“伯达,你们三个马上去找医道先生,要八品仁心境的。
银子的事,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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