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席间聊起他,他能有什么好聊的,莫不是在和自己老爹告状每天迟到的事?
怪不得最近和老爹打电话总感觉那老头儿阴阳怪气的,看来十有是被告状了,真尼玛麻球烦!
“苏副局长,我这也不跟您绕弯子了,今天我来是想和您了解一些事情的。”
“是你们遇上什么案子需要协助了吗?你问,要是我能帮忙的一定都告诉你。”
想来也是,市局刑侦队哪有那闲工夫上门找人聊天玩,更何况他和阮沭以及阮沭的父亲阮纪臣并没有交集,充其量就是在某些省级领导饭局上见过一面,人家就算要叙旧也不会来找他不是。
闻言,阮沭垂眸看了眼苏淮山的手,虽然他面上表现的很是平静,拇指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食指,频率还不低,不过想想也是,和刑侦队扯上关系能有什么好事不是,有紧张情绪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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