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咏说道“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那你们要不要听听我说的?”
齐煊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韩咏正色道“就在方才,我父亲、烨儿祖父被召进宫了。”
二人的神色俱是一变。
猜到国君可能会有所动作,却也没料到动作如此之快。
韩咏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已经不是一个唐门的客卿能够扛下的事情了,刺杀皇长孙,虽是未遂,但不死韩家人,不足以平君愤?别说这件事根本就是韩家人干的,就算不是,国君也会把账算在韩家人的头上!”
他说着,看向韩烨,“你用的是哪两招?”
韩烨的心底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二叔……”
韩咏抓住韩烨的左手,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忽然抽出匕首,在自己的左小臂上剜下了一块与他伤口完全契合的肉!
韩烨勃然变色“二叔!”
韩咏撕下下摆缠住伤口,隐忍道“教我,哪两招?”
韩烨喉头胀痛,眼眶发红,哽咽地摇头“我不教……我不教……”
韩咏不再与侄儿磨蹭,转头看向齐煊,眼神坚毅而果决“有劳齐大侠。”
韩烨红着眼眶咆哮“师父!不可以!”
他父亲忙于公务,他自幼被二叔带大,在他心里,二叔是比父亲更亲近的人。
他不要二叔为他顶罪,不要眼睁睁看着二叔去送死!
这比让他去死更难受!
齐煊一瞬不瞬地看着韩咏“就算你去顶罪,也未必能救下整个韩家。”
韩咏点头“我知道。”
“好,我教你。”齐煊话音一落,反手点了韩烨的大穴,拔剑来到庭院,“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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