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开始沉迷一些药品,你说有这回事么?”
娜塔莎感觉一阵子心虚,姐妹们时不时就会在外面带回来一些不同类型的药品,大多数都上交到医务室去,一开始娜塔莎就有些游移不定,因为很多姐妹会跟她抱怨外出遭遇战斗时期有需求又或者是压力太大需要一些缓解之类的种种借口跟她讨要药品,她很多时候根本狠不下心拒绝只能满足姐妹们的要求。
“是是的她们大家很多人都说那没什么害处反而有好处,叫我给她们一些”
香农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剧烈的摇了摇头。
“孩子啊,你可要明白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它能给你一分钟的欢愉就能给你一个月的痛苦,你知不知道战前那些贫困地区的街区样子?我走南闯北的的时候都看过一个遍了,那些家伙就是用你说的那些借口麻痹自己,结果越陷越深,一旦上瘾之后一个正常人几个月就会堕落的像个流浪汉,如果要戒除或者得不到满足,戒断反应能让你满脸痛苦的在大街上耍杂技练瑜伽如果要是精神成瘾那就更可怕了,什么东西都救不了那种人。”
娜塔莎惊慌失措的发觉自己做了错事,一时之间又急又乱。
“你别哭娜塔莎我不是责问你,以后记住,谁跟你要你都不要给,全都锁起来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让她去找我,说这是我的命令,因为我认为那些东西会妨碍任务,你听见了么?”
被香农抱住的娜塔莎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已经逝去的母亲的怀抱里,眼泪反而更加止不住了。
“嗯呜呜好的”
香农看着娜塔莎,眼睛里也有泪水在闪动,最终她一声长叹,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冷战多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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