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们可以牺牲自己。

    即便被他们谩骂不解羞辱，依旧无法摧毁她的善良。

    或许这很圣母，但也就是亦舒。

    如今，

    她化作了厉鬼。

    只为了那不曾化解的心结，心结结了，厉鬼也会变成善灵。

    只可惜，

    她曾经造下的罪孽，已经无法挽回。

    对于亦舒而言，她是后悔的。

    “不要！”

    月玲喊道。

    曾经还认识的存在，如今已剩下不多。

    亦舒又是自己哥哥深爱的人，月玲并不希望亦舒就这么消失。

    “月玲，我的心结解开了，是该离开了，不过你的心结，什么时候又能解开呢？”

    亦舒望向月玲安慰道。

    她能感受到，月玲身上有着和自己不同的情绪。

    那是一种有别于愤怒或者悲伤的情感。

    月玲必然也曾经历过一些不愿回忆的事情。

    月玲沉默，面对亦舒的话，她无法回答。

    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还如此强烈的想要存在着。

    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清楚。

    陈生看着半空中的两人，没有去打扰。

    现在是属于她们的时间。

    亦舒的经历是悲惨的，在这里死亡或许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不仅仅是因为特事局不会放任她，更因为亦舒天性之中的善良。

    刚才救助孙蓉和赵伟时，陈生就发现，那些普通人，亦舒并没有杀死。

    只是被精神力震荡晕了过去罢了。

    陈生一开始看到那么强烈的怨气和憎恨，还以为亦舒会直接选择干掉所有人。

    毕竟，

    这些普通人的祖上，就是当年那些唾骂她的人。

    然而亦舒没有。

    天性使然。

    这就是亦舒的善良，陈生默默低头，表示敬意。

    身怀苦难而不忘本心，非常人也。

    然而，

    就在此时，一只鸟却是飞到了月玲和亦舒的中间。

    它直接口吐人言：

    “今天的意外真是太多了，但酝酿了这么久，可不能只是一个哑炮，烟花还是得炸起来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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