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
才道出个原委出来,但是他们谁也说出自己是谁。
一听王扶君是昨天恶鬼刚找的替身,阎王大恼其火,她竟然没有入地府报到,莫名其妙成了土地的孙女。本来阎王还想借着王扶君无比的美色拉拢一下刘氏门阀,让他们安抚一下底下的恶鬼不要为日渐逐减的投胎名额而载声怨道。没想到弄出这一出,让人叫魂叫上阎王阁,差一点就让恢复记忆的王扶君觅声而去。
“该打。”阎王怒冲冲的朝牛头马面吼道。
察言观色的牛头马面立刻就朝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去,看着朝自己脸上狠狠扇去的牛头马面,阎王还是不肯饶过他们。
“哼”的一声,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
此话一出立刻令牛头马面像泄了气的皮球面如死灰软坐在地上。心中暗付一声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就自认倒霉。何尝不是如此,他们在人间的时候也是这样,这凭自己的一时喜怒哀乐就能决定一个的生死。只是现在到了冥间,他们由统治者变成被统治者。tmd的后悔,当什么牛头马面。当回自己在这冥府多逍遥自在。
立刻几个鬼卒就应声而出把牛头马面拖下去杖责了三十,打的他们皮开肉绽,痛不欲生。他们真想立刻就报出自己的名字,我是刘邦,我是曹操,给我住手。
可是为了他们心中的阴谋,他们不得不咬着牙齿挨了那三十大板。
看着打的皮开肉绽的牛头马面,阎王没露一点同情。
反面振振有词而道。“记住了这就是办事不力的下场。”
看的一个个鬼卒们是心有余悸。
……
赵天龙一家站在自己的别墅院子里不停的呼喊着王扶君的名字,心中不停的念叨,你快回来吧!可是一声声的呼喊就像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但是为了心中的念想,赵天龙一家还是不停的呼喊着王扶君的名字。
“水动了,不动了。”赵老四站在门旁一直观察着放在门框里的那盆水,心中激动低呼着。
虽然声音不大,可是谁都听在耳里。个个都激动不已,水动了,那就代表有东西来了。不管在轻的东西只要拂过水面,都会泛起阵阵波澜。
一听到这话,茅山老道立刻迅速的拿起定心木,插在那人偶的心脏上。定心木一插,立刻就从王扶君的嘴里传出一声“啊”的声音,只见王扶君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这声音与王扶君的声音有着天差地别,倒像是美玉的声音。听的赵天龙一怔,立刻就跑了进去。
只见王扶君捂住自己的心口,看着赵天龙开口就道:“天龙,我的心好疼,好像被什么扎了一样的疼。”
看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可是声音却判若两人,赵天龙一家都怔住了。
“劫后重逢,不是要来个激情的拥抱吗?傻徒弟你怎么还愣在这里,上去给你的媳妇揉揉。”茅山道士看着无动于衷的赵天龙,忍不住的催促道。
“她不是扶君,她是美玉。”
“什么,她不是扶君?”
“这怎么可能?”茅山道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人叫魂是叫不到别人的魂,只有被叫的魂魄才能听到自己亲人的呼喊,听着亲人不舍的呼喊,鬼魂才会觅声而去,回到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