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隐隐有了怒意。
“姑母不妨进屋再仔细看看。”钟离末向前跨了一步护在紫芙身前,说道。
长公主闻言再次踏入屋内,可转了一圈仍一无所获。
还是王爷进来检查了一圈,才在柜子中,将一个捆绑着的男人揪了出来。
那男子此时也是神志不清,被钟离末连泼了两壶水,才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
当他看清面前站着的几人时,险些将胆给吓破。
“王爷,王爷饶命!是有人陷害小的,小的可什么都没做啊!”
“哦?你没做什么?”
钟离末玩味地贴到了他耳边,那人仿佛被烫到一样,险些弹了起来。
“小郡王明察,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什么啊!”男子磕头如捣蒜,表情十分委屈。
“本王不想听你废话,你是知道本王的,快点说出来,也许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钟离末取下腰间的短剑,用冰凉的剑尖顶起男子的下巴,脸色仿若寒霜。
被钟离末的气势所摄,男子抖得更厉害了。
钟离末的名号别说是王府之中,就是整个临城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他素有狂放之名,就算平川王有时都拿他没办法,他又怎会对一个犯错的奴才手下留情。
院中无人说话,空气仿佛凝结,只听到男子因惧怕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
无形的压力终是击垮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男子忽地扑到平川王脚下,大声呼叫,“奴才说的都是真的,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是有人让奴才溜进房中,偷走一位姑娘的贴身之物,想要坏了那姑娘的名声。”
“说只要等有人群靠近时,让奴才弄出些动静,再趁乱翻墙跑掉。之后便会将卖身契毁去,再给奴才一大笔银子,让奴才出去享福的。可奴才刚进屋,就被人打晕了,真的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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