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大夫很大的帮助。
他还不断感谢老夫人和侯夫人允他拿走药瓶回去研究,连诊金都不打算收。
最后还是在老夫人的坚持下才妥协,收下诊金而去,并保证定会为侯府中事三缄其口。
待顾大夫走了之后,老夫人见烟云的脸色渐渐开始好转,才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有外人在,便是有疑惑也不能开口,如今刘妈守在外间,屋里只有她们两人,是时候把话说开了。
程烟云本不想让母亲跟着忧心,可事关她和骁儿的性命,便是为难也不得不说了。
老夫人听着儿媳的话,越听眉心皱得越紧,越听越觉得心悸。当程烟云说完,她额头已经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你确定?”老夫人颤声说道。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必然不会说出口。若非亲眼看到,我也是不信的。”
程烟云眼神狠厉继续道“方才在茶杯中下药之人探出月白色裙摆的鞋尖上绣着一朵木槿花。当时我没想起来,可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要知道能随意出入名逸阁又不被人怀疑的,便只有母亲院里的人。刚才母亲带众人进门,我一眼便认了出来。”
“母亲你想,若非是她,何人能当着你我的面不着痕迹地给我下毒。本来我只是因忧心骁儿急火攻心才微恙,可在母亲的照顾下却越病越重,不是紧要的人绝对无法做到。”
“当初我生产时,便是因为闻到了一股异香才有了血崩之势。当时若没有紫芙搭救,儿媳早就死了。”
“现在想来那时素心刚好进来看望我。事后我和紫芙分析还以为是陈氏替她大哥下的手,看来还真是冤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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