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没几天，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东西可以帮自己偷学符箓，似乎也没有别的作用。

    现在看来玉符没有自己想象中这么简单。

    玉符还在变大。

    季长明将注意力转移到外界，“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先解决掉蔡龙。”

    从建筑最高层缓慢下落，目光从第十九层向下看去，突然，第十八层的灯光突然消失，砰的一声，一张人脸重重砸在玻璃上面，鲜血如同花朵一般绽放开来，那张脸被砸的扭曲，变成了一张饼。

    距离他只有一米的距离，那双眼直勾勾看着他，就像是在求救一样。

    他的身体下意识后仰，想要远离。

    “淦！都被砸成纸了，求救个锤子！”

    季长明骂了一句。

    突然。

    灯光闪烁。

    一只乌黑色的手臂从黑暗之中探出来，小小的手抓住脑袋，轻轻一撕，脑袋被分开，小手就像是一个勺子一样，把里面的脑浆挖了出来，混着鲜血没入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传来独属于婴儿的咯咯咯笑声，夹杂着咀嚼的声音。季长明有一种毛骨茸然的感觉，他的五感灵敏，这声音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形成画面。

    豆腐脑在嘴巴里面被牙齿咬碎，舌头把豆腐脑和汁液翻卷。

    季长明急忙晃了晃脑袋，大喊一声：“恶心人！不，恶心鬼！”

    感觉明天早上都不想吃早饭了。

    他可不想管着这狗东西。

    从袖子里面取出来一张五雷符，抓着直接莽上去，轰，一声爆炸，爆炸的位置直接炸出来一个大洞，整个楼都剧烈颤动，季长明也被冲击撞飞出去，身上的纸皮被雷电打了一遍，出现一道道黑色的灼烧痕迹。

    季长明双眼微眯，艺高人胆大，招呼出来纸人就冲了进去。

    进入大楼之中。

    在他的眼中，里面的一切都很清晰，那小手的主人却也已经不见。

    季长明把几张纸人拉伸，上面贴上几张蓝色的杀鬼符，“堵住洞口，可不要让那个家伙跑了。”

    纸人听话的用手臂拽住破碎玻璃的边缘，就像是胶布一样封住口子。

    季长明现在才仔细观察楼里的情况，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脸上还残存着恐惧神色，大部分都是活着的时候，被鬼婴的手掀开脑壳，挖走脑浆。

    楼层内阴风阵阵，沉闷压抑，有一种无法呼吸上来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堵住了口鼻。越是吸气，那堵住口鼻的手就越用力。

    楼层微微震动。

    季长明循着阴气追了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