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来的人脸鹰全部震飞。

    季长明摸了一下脸，一二三四，四道裂痕横在脸上，卷起的纸张位置下面是黑色的裂痕，咔咔咔，脊椎上发出骨头碰撞的声音。

    鬼气汹涌，身体被黑色的鬼气包裹。

    灯光忽闪忽闪。

    啪！

    所有的灯光熄灭。

    飞舞着的纸人瞬间变成黑色，脸上嬉笑的表情瞬间变得恐怖惊悚。

    如同龙卷一般旋转起来。

    院子瞬间变成一个疯狂绞肉机，鲜血、碎肉飞溅。纸人就像是锋利的刀片，轻易就能洞穿鱼人的身躯，撕扯、粉碎、贯穿，当纸人停下的时候，地上只剩下整齐的腿立在原地，接着，全部倒在地上。

    嘻嘻嘻嘻嘻……

    疯狂的笑声在黑夜之中回荡，院子里面是一片闪烁着的红光。

    “你想要，怎么死？”

    季长明声音低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