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廷玉因为被尔泰孙绍祖等狗贼暗中用巫蛊叫魂幻术暗害,突然在府邸病重,在京城调查,知道父亲被奸贼暗害的真相的廷孝,怒发冲冠,怒不可遏,他终于暗中对尔泰等狗贼忍无可忍!
但是廷孝向明祯皇帝暗中呈上的奏折,暗中却被尔泰孙绍祖等奸贼在军机处秘密毁了!
廷玉被尔泰诋毁诬陷,终于在府邸里病入膏肓歿了!但是明祯皇帝被尔泰与穆亲王弘礼等人诈骗,以为廷玉是一奸臣,命尔泰率领御林军把廷家抄家,尔泰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与廷玉在朝廷势不两立了十几年,现在终于可以暗暗公报私仇,兽性大发丧心病狂地抄了廷家,还在廷家极其龌蹉地在光天化日把廷孝的后母吴氏霸占,廷孝的妻子胡氏带了几名丫头去京城的衙门告状,但是尔泰与穆亲王弘礼、孙绍祖、吴辟等禽兽不如的畜生极其下流与卑鄙无耻,竟然公然指使自己的奴才与京城衙门的衙役,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褫了廷家女子的衣服,有恃无恐地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丧尽天良地蹂躏与侮辱了胡氏等女子!
“尔泰,你这灭绝人性,丧心病狂,厚颜无耻的老贼!我廷孝公然在这个世间,若不杀你全家,为父亲与后母妻子报仇,廷孝誓不为人!”夜,与军机大臣尔泰、穆亲王弘礼、孙绍祖、吴辟这群禽兽不如的狗贼公然结下血海深仇的廷玉之子廷孝,暗中在父亲廷玉的墓前郑重地叩首祭奠后,手执一柄寒光闪闪的朴刀,暗暗赶到了尔泰府邸!
子夜,尔泰府邸内的牡丹楼,在子夜仍然明目张胆笙箫悠扬,廷孝暗中潜入尔泰府,抓住一个在大门的小厮,只一朴刀捅了,穿着这小厮的衣服,潜入了牡丹楼!
春夜,只见牡丹楼上灯火摇曳,那老贼尔泰正与孙绍祖、吴辟、李贵等狗贼在楼上得意忘形地推杯换盏,忘乎所以又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地搂着冰肌雪肤的美女,趾高气昂地在楼上吃喝玩乐与挥霍无度!
“这群禽兽不如的魔鬼!我父亲在朝廷为皇上,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被你们这贼害死,现在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狗贼公然却在这推杯换盏,酒杯交错,有恃无恐地穷奢极欲,今夜,我廷孝就要亲手为父亲复仇,杀了你们一窝畜生!”廷孝暗中窥视到这贼在楼上推杯换盏,冷嘲热讽,放声大笑,不由得怒气填膺,悲愤万分,他暗中把手中紧紧执着的朴刀暗暗藏匿,与一名也与尔泰一家昔日暗中有血海深仇的丫鬟化妆成奴婢,亲自把酒壶呈到了尔泰与孙绍祖吴辟李贵等人的面前。
“这两个丫鬟也生得如花似玉!”尔泰龌蹉猥琐地在男扮女装的廷孝的脸暗暗掐了一下,对几个与他沆瀣一气与臭味相投的狗贼龇牙咧嘴道。
“你这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老贼!利用巫蛊叫魂妖术暗杀了我父亲,又公然侮辱我的妻子,还到处传播谣言,恬不知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诋毁污蔑我廷孝是大色魔!你这丧尽天良,鲜廉寡耻的老贼,我廷孝今夜要亲手为父亲妻子报仇,杀了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奸贼,替天行道!”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廷孝突然拔出朴刀,向尔泰的头上砍去!
“这个小畜生今夜要刺杀本官,把他杀了!”尔泰这狗贼吓得惊惶失措,失魂落魄,迅速躲进了桌底,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廷孝在牡丹楼先掩护那名丫鬟逃出尔泰府,一声长啸,手执朴刀向尔泰孙绍祖吴辟李贵等奸贼砍来!
这群鸟男女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都手忙脚乱撅着屁股向桌底乱钻,廷孝怒发冲冠,激动万分地把那吏部侍郎李贵热血沸腾地从桌底下狠狠地大手重重拽出来,手中的朴刀寒光闪闪一挥,先把这奸贼李贵的头颅借去,又把那个一屁股坐在李贵大腿上珠光宝气的婆娘也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风驰电掣地一刀杀了!
孙绍祖这个老狗熊在牡丹楼上也有些力气,突然举起一个凳子,向廷孝的后背狠狠地砸来,廷孝的后背被孙绍祖这厮砸得鲜血淋漓,他把朴刀说时迟那时快立刻一个回马枪,搠着孙绍祖的老狗熊胸脯,那孙绍祖尖叫一声,血流如注倒在地上!
这时,在楼上服侍孙绍祖与吴辟的几名云鬟叠翠的女乐见廷孝杀了几人,吓得在楼上到处上蹿下跳,突然一个黑影拦在这几个鸟男女的面前,几个男女吓得毛骨悚然又浑身颤抖,都正待要叫,只见这个黑影突然抡起寒光闪闪的大刀阔斧,把这几个男女都一个一个如若砍瓜切菜,挥为两段!
廷孝在桌底下找到了吓得浑身乱抖的尔泰与尔泰的小妾,把这两个人好像杀猪一般全部都拖出来,尔泰还妄想袭击廷孝,只见这廷孝目光如炬,杀得性起,先抡起朴刀,把尔泰的老婆迅速一刀杀了,又把朴刀愤怒地架在了尔泰的脖子上!
有凤来仪,春夜,在书房写文集的林疏影,黛眉一拧,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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