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公主来,未必没有施压的意思,就是要彰显自己高高在上的皇权,最好能让镇北王府自动交出兵权臣服了。”
“听起来的确像是在做梦。”明昭点点头,“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是谁让他有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的?”
“魏国公吧!”吴愉讥诮了唇角。
明昭想想镇北王府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觉得魏国公定然是比齐帝更愚蠢的白日梦者。明明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他却偏偏能因着血缘看出希望来,那眼睛莫不是被狗屎糊住了不成?
“魏国公的确是个有本事的,生个儿子,就算断了腿,都能让女人为他赴汤蹈火。这样可怕的一个人,齐帝放在跟前,就真能睡得着觉吗?”
吴愉道:“所以皇帝也是当的极其不容易,内忧外患的。”
明昭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吴愉道:“说到吴韵珊,虽然她也自食了恶果,但我还是得跟你道个歉。”
明昭忙摆手,“九叔快别这样说,当初你来我家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给我提过醒了,说你这个侄女脑子不正常。是我自己不小心,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