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英国公世子吕定坤,多年镇守边关有功,封杨威大将军,赐大将军府邸一座。”
吕定坤伏首谢恩,而英国公,直到吕定坤谢恩才回过神来,伏首跟着谢恩。
皇上说道“朕念在英国公府将秦王养大的情份上,对此事,作最大的忍让,一切从轻罚落。贤王亲小人,听信谗言,朝长兄下手,不慈不孝,禁足半年,罚三年俸禄。
说完,皇上看向工部尚书廖宏义,“上河修缮的账目繁多,工部先自查,十日内将近五年上河修缮的账目整理后呈上来。”
廖宏义欠身“微臣遵旨!”
等廖宏义退下,皇上环顾一圈,没有看到王厚哲,转头看向高公公。
高公公上前一步,低声道“皇上,王大人告了病假。”
皇上点点头,将目光落到王相身上,说道“王大学士既然身子不好,就让他好生歇着,不急,等身子好利索了再来上衙。”
王相听得寒毛竖起,皇上发了话,厚哲这病,怕是很难再好。
欠身应道“谢皇上隆恩。”
皇上转头对孔柏钊与杨嵩华道“两位爱卿还将继续辛劳,将未查完的案子查清楚,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孔柏钊与杨嵩华欠身领命,“微臣遵旨!”
皇上看眼高公公,高公公扬声道“有事请奏,无事散朝!”
这几日皇上在气头上,不是很急的事,谁挑此时禀奏?
皇上见众人垂着头,淡淡的说了声,“散朝!”
高公公扬声道“散朝!”
众人跪地恭送皇上!
英国公府,李氏哭得双眼红肿,对瘫坐在一旁的吕定宁说道“老爷,你到是想想法子。子勋该怎么呀?”
吕定宁转头朝李氏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得人心烦。从昨儿下晌起,整座府邸都被御林军团团围住,连只鸟都飞不出去,你让我如何想法子?”
小李氏抹着眼泪问道“母亲,这下如何是好?”
吕子然睨眼吕定宁,转头看向李氏,劝慰道“阿娘,别哭了,这个时候,哭也无用,祖父与大伯去上早朝了,具体到哪一步,等祖父与大伯回来就知道了。”
李氏抹着眼泪说道“我就是担心子勋,这个坎,子勋怕是迈不过去了。”
朱氏心里一点不同情李氏,平时纵着儿子,临到出事了,才知道哭,哭有何用?
朱氏淡然的说道“门口聚那么多御林军,小叔子这祸闯肯定不小。”
李氏听后又开始抹眼泪,“子然,这可怎么是好?子勋他才二十出头……唉!我苦命的儿呀,这可如何是好?”
朱氏说道“母亲与其坐这儿哭,不如去清点清点,看看还有多少银钱?小叔子的事一但定下来,需要钱财的地方很多。”
吕子然点头道“母亲,别哭了,益华说得有理,赶紧去清点一下,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银钱。”
小李氏以为朱氏与吕子然想分家,边哭边说道“兄长与嫂子的心怎么这么狠?爷他生死未卜,你们就开始算计家产了,爷他与兄长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呀。”
朱氏没想到自己一番好心没有落个好,冷哼一声道:“你这是狗咬吕洞宾,算我什么也没说,你们爱哭就哭吧。
门口围着层层的御林军,咱们这一屋子的人,能不能活命还不知道,我会惦记这点家产?
此时此刻,我只求菩萨保佑,保佑我跟我儿果果能活命。”
李夫人听了朱氏的话,更是六神无主了,“子然,咱们都活不成了吗?”
吕子然摇摇头,“我也不知呀。这次的事太大了,王爷都被禁了足……”
“二老爷,大爷,国公爷与世子爷回府了。随国公爷回来的,还有宣旨的公公。”
英国公府的人接到信,纷纷迎出来接旨。
等听完内侍宣旨后,吕定坤一房的人个个面带喜色,而吕定宁一房个个灰头土脸。
真是一房欢喜一房愁。
吕定宁抱住英国公的腿央求道“父亲,求你救救儿子,儿子不想死。”
英国公想甩开吕定宁的手,奈何吕定宁抱得死死的,他连甩两下也没甩开。
“你先松手!”
吕定宁没有得到英国公的准话,怎会松手?“我不,父亲,你救救儿子,儿子不想死。”
英国公抬手给吕定宁一下,说道“你松手,老夫救你。”
吕定宁得了准话,这才松开双手。
英国公对李氏道“去将账簿拿来,看看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李氏将账簿取来,英国公一查,才知道府里的账目乱成一团。
英国公气恼的让人把账房先生叫来。
在英国公的追问之下,才知杨老夫人将公中的银钱转到她的私囊中。
吕定坤冷嘲道“有这样的当家主母,难怪这个家会败了!府里的银子,我不要了,你们拿去救子勋吧,只望他逃个这一劫后,能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