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盘棋,被苏怀云打得稀烂。
庆安长公主恼火得想扒了苏怀云的皮。
苏泽源到底年轻,没有庆安长公主经得住事。
被苏怀云瞪着含沙射影的一阵数落,再听了景莲与李二的话,苏泽源心里更没有错底气了。
可能是做贼心虚,从始至终,苏泽源垂着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在平夫人张罗大伙吃饭,才将苏泽源从尴尬的境地解救出来。
知道今日不是说话的时候,饭后,庆安长公主起身告辞,带着泽源郡主匆匆离开。
上车时,苏泽源登上庆安长公主的车。
母女俩坐到一处,车驶出梧桐巷,苏泽源红着眼眶道“母亲,姑姑今儿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她知道我倾心秦王,所以,她故意在承国公府的人面前说那番话,是不是?
母亲,姑姑她为什么这么坏?”
庆安长公主出生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从小到大,到中年,从来都是别人顺从她,以她的意愿为意愿,谁敢朝她说半个“不”字?
今日苏怀云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当着外人的面,含沙射影的数落她。
“她今儿是失心疯了,才敢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你不必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庆安长公主说道。
苏泽源懊恼道“可是,今儿子勋就在屋里,子勋听了,他会如何看我?”
庆安长公主心里正烦,没好气的说道“子勋子勋,子勋是你叫的?叫秦王或者叫表哥。”
苏泽源垂下头,说道“是,女儿知错了,以后叫秦王,母亲,女儿该怎么办?”
庆安长公主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急,明儿我递牌子进宫了,看看能不能见到皇上,若能见到皇上,我向皇上提提,请皇上为你们赐婚。”
苏泽源听到两眼冒光,“母亲,你说的是真的?皇上真的会为女儿赐婚吗?”
庆安长公主靠着车厢,眯着眼看着前方,“你是皇上的外甥女,亲上加亲,本就是好事,皇上自然会偏向你的。”
苏泽源心里多了两分期待,不过,心里还是不够踏实,看着庆安长公主道“母亲,姑姑今儿当着承国公府的人说那些混账话,会不会让承国公府的人多想?还有秦王,他会不会因此看人低我?”
庆安长公主摇摇头,“不会,他们若是知道你是为了拉拢黄家,才做那些事,他们只会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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