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花语点点头,“是,其他两拨人呢?是谁的人?”
秦王说道“一拨是齐王府的,另一拨是庆安长公主府的。”
顾花语用舌头顶了顶后牙槽,若有所思的说道“来头都不小,有点意思。
齐王让人盯着我,我到是能想明白。庆安长公主府的人盯着我作甚?我与她又不认识。”
秦王有些心虚的避开了顾花语的目光,说道“现在还不知他们想干什么?咱们以不变应万变,他们只要有目的,就会有行动,咱们坐等他们的行动就好。“
顾花语想了想说道“万事皆有因果,庆安长公主府为什么要盯我?
庆安长公主是汪雪梅的舅母,难道她是因汪雪梅才盯我的?一定是这样。”
顾花语自说自话的将自己说服了,看着秦王问道“青岩,我与庆安长公主府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秦王想着苏泽源难缠的性子,说道“有可能,怕吗?”
顾花语嘟了嘟嘴,说道“又不是我输理,我有什么好怕的?长这么大,我就没有怕过谁。我这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秦王揉了揉的顾花语的头,说道“知道了,我的小家伙最好了。饿了吧,咱们去吃饭。”
经秦王提起,顾花语真感到饿了。点头道“好,咱们去哪里吃饭?”
秦王看了看窗外,说道“这儿离长安酒楼近,要不,咱们去长安酒楼吃了再回去?”
顾花语点头应下,“行,我想吃鲁铛头做的红焖羊排了。”
秦王宠溺的捏了捏顾花语的手,“好,让他们给你做。清羽,去长安酒楼。”
清羽应道“好,小的明白。”
汪府,汪侍郎回到府里,问道“老夫人在何处?”
下人回道“回老太爷,老夫人这会儿在小姐的翠苑。”
汪侍郎抬步往翠苑去。
到翠苑门口,汪侍郎见院子里站满了人,沉着脸说道“都站在这儿做甚?都散了。”
下人听到汪侍郎的声音,赶忙见礼,退出小院。
汪登才与房老夫人,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过了几十年。
房夫人为汪登才生下三个儿子,长子汪卓权,次子汪卓远,三子汪卓毅,次子与三子都在外赴任,只有长子汪卓权在京中任职。
汪家人丁兴旺,汪卓权兄弟三人,每人膝下有三个儿子。
汪雪梅是家里唯一的女娃,出生就是一家人手心里的宝,得全府上下的宠爱。
说汪雪梅是汪家人的掌上明珠,一点也不为过。
屋里的房老夫人听下人说汪侍郎回来了,带着一家人迎了出来。
汪侍郎见房老夫人眼睛红肿,知道老伴为孙女的事哭了。
房老夫人喜欢女儿,做梦都想有个女儿,只是天不遂人愿,她连生三个都是儿子。
生老三时难产,伤了身子,后再无身孕,绝了她生女儿梦。
房老夫人自己不能生,就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盼星星盼月亮般从大儿媳这里盼得一个孙女,平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千娇百宠的将其养大。
今儿让人打折一条腿,断了三根肋骨,这不是要房老夫人的命是什么。
房老夫人见到汪侍郎,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下来了。“老爷,你总算回来了。”
汪侍郎看到老伴哭,心里也难过。劝道“我回来了,你别哭了,哭久了眼睛会痛。”
房老夫人抬手抹了抹眼泪,悲痛不已的说道“梅姐儿伤得那样重,妾身看着就难过,恨不得替她痛。”
汪侍郎拿起帕子为老伴的擦泪,“我知道,我都知道。”
汪侍郎说完,环顾一下,说道“卓权与怀云留下来,其他人回去歇下。”
汪雪梅的兄长们一一退下,只留下汪卓权夫妇在屋里。
汪侍郎转身进里屋,走到汪雪梅的床边,见汪雪梅闭眼睡着,脸上还留着泪痕。
“父亲,梅姐儿刚刚睡下。”汪卓权低声说道。
汪侍郎点点头,对丫鬟说道“好好伺候你的主子。”
丫鬟曲膝应下。
汪侍郎从里间退出来,进了暖阁,走到软榻边坐下,对汪卓权与苏氏道“你俩也坐。”
汪卓权与苏氏依言坐下。
房老夫人看向汪侍郎,问道“老爷,嫣然郡主将梅姐儿打伤,你还赔她银子,是何道理?”
汪侍郎抿了口茶,叹口气道“今儿的事,是咱们梅姐儿错在先。
梅姐儿让人将郡主的二姐打得下不了地,郡主才让人打了梅姐儿。
我让人打探过,顾二小姐同样折了一条腿,断了两根肋骨。夫人了,将心比心,咱们心疼梅姐儿,郡主也心疼她二姐的。”
苏夫人抬头看向汪侍郎,说道“依父亲的意思,这事儿,咱们就算了?梅姐儿就白白受人欺负了?”
房老夫人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