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乃是宋朝京师，曾经无比繁华，可是如今却成了守护黄河天险拱卫京师的一道屏障。

    在开封以西边是郑州、荥阳等地，开封以南则是许昌，再往西，便是洛阳。

    洛阳与关中，都被先帝赐给宁王作为封地。

    如今，关中之地，只怕已经全部由宁王控制。

    不过，宁王还未反叛，兵祸为起，所以开封一带的百姓还安居乐业。

    沈轻寒的蟒袍已经换上，他头戴斗笠，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最后直接往一座酒楼去了。

    酒楼，叫做醉仙楼，很常见的名字。

    但这里的酒也确实是好，酒香四溢，飘出来的香气隔着好几条街都能闻到。

    所以醉仙楼非常出名，以往有一些军营来的军户，进城之后除了逛窑子，便是选择这里落脚，喝个痛快。

    酒楼的生意向来很好，整个大堂和二楼客都是满的。

    沈轻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他悠哉悠哉地喝着手里的酒。

    在他目光可见的范围中，几个人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走着，不时和别人相撞，可是一见那几人身上穿的盔甲以及腰间别的兵器，那些被撞的人便连忙走得远远的。

    见到这几个人，沈轻寒立刻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喊道：“小二，结账。”

    “来嘞！”小二答应一声，可是当他来到桌子前面的时候，沈轻寒的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锭小金子在桌上。

    沈轻寒将斗笠压低，在人群中紧紧跟着那几个军户。

    他的任务，是刺杀在开封领兵的将军吴襄。

    可是，沈轻寒甚至都不知道军营在哪里。

    而且一座军营之中，将士数万，他一个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全部杀了。

    所以沈轻寒需要一些掩饰，所以沈轻寒打算先趴一件盔甲，弄个军户的身份，再想办法混进军营。

    到时候，只要在夜间摸到吴襄的营帐中，杀了他再飘然离去，便算大功告成！

    这三个军人一路出了城，往西郊去了。

    开封往西，一路都是山地。

    不过这一带的地势还算是平坦的，一路上还有不少村庄。

    沈轻寒一直跟在三个巨人身后，他远远地跟着，打算等到进山的时候再动手。

    三个军人一直往山里去，看来军营应该就是在这山中安营扎寨了。

    知道大概的方位，要找到军营便不难。

    于是，沈轻寒打算动手。

    但这个时候，前面走来了一个老者，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约莫十四五岁左右，身材纤瘦，身上还脏兮兮的，不过脸蛋白嫩，也很漂亮。

    迎面赶上，老者连忙带着孙女让路，赔笑着抱拳道：“三位军爷好走，好走！”

    “哼！”一个军人闷哼一声，大摇大摆从老者身边走过。

    他的眼睛，不经意间瞥到少女的脸上。

    然后，这人的瞳孔突然扩大，随即停下脚步。

    “吴老三，你干啥子咧！”后面的人没注意，撞到了吴老三身上。

    “嘿嘿，这小娘们挺标致的！”吴老三望着小女孩，一脸淫笑。

    “军……军爷，不可啊！”老头连忙求饶。

    可是，吴老三的手，已经伸出去，捏着女孩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不错，这小娘们，大爷我要了！”吴老三看清楚了小女孩的脸蛋，很是欢喜，他解下佩刀丢给同伴，然后便开始解裤腰带。

    “不……不要！”少女大喊：“爷爷，救我，爷爷……”

    “军爷饶命，饶命啊！”老头儿年老力衰，怎么可能是三个强壮军人的对手？他自己也知道，要是动手，肯定没有半点希望，只好跪下来不断求饶，头都磕破了，可怜至极。

    这一老一少，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应该是外地逃难过来的，身上的衣服都很脏，看起来也像是许久没有吃饭的样子。

    那女孩儿，被吴老三轻轻一推，便倒在路边的草丛中。

    “哈哈，小美人，来吧，让军爷好好爱你！”吴老三开始，解少女身上的衣服。

    “爷爷，爷爷……”少女绝望地喊着。

    “畜生，我跟你们拼了！”老者求饶没用，眼见孙女就要遭凌辱，便朝吴老三奔跑过去，打算拼死保护孙女。

    可是吴老三头都不回，一脚踢出，正中老者胸口，老人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在空中便吐出一口血，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爷爷，你怎么了？你……你杀了我爷爷，呜呜！”少女大哭不止。

    但，面对三个中年大汉，她一个小女孩纵然哭闹，又有何用？

    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也不灵！

    不过，叫人，却是灵验的。